这一场买卖,国家只赚不赔。
尧和清墨的危险性现在还没有体现,他们是不是真的会随意杀人,这一点还没定。
池清墨冷笑道:“他们还真会做生意。”
陆云天:“他们也是仁慈,觉得应该给你们一个机会。”
对于陆云天的解释,池清墨只是笑了笑,“这场交易是陆总主动提起的,还是他们提起的?”
陆小叔:“是温临提的。”
池清墨:“他作为生意人,怎么会做赔本的买卖,他本来不用参与到尧和我的事情当中。”
尧的事情本就没有陆温临的事情,他没必要主动牵扯进来。
陆温临就是在做吃力不讨好事情,最后或许还有可能落得一场空。
“可是温临的未婚妻已经牵扯进来,温临怎么能置之度外呢。”
陆温临已经洗过澡,一下楼就听到了清墨说的话。
陆温临穿的是尧的睡衣,池予鹿的还小,正在长个子,陆温临穿他的衣服太小了。
陆温临来到清墨身边,微笑道:“温临确实是生意人,可温临首先是清墨的未婚夫,才是生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