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没什么可以失去。雄父的失望,早就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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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洗了一个冷水澡。
水柱打在头顶,血水漫在脚下。他被冻了个透心凉。各处伤口齐齐惊叫。他却很爽。
他需要这些——疼痛。疼痛让他知道自己还活着。疼痛将那些记忆带回他的眼前。
那一次的伊登很粗暴。医院里的伊登也很粗暴。他喜欢。
手指就要捏碎骨头的错觉。洞穿皮肤的狂乱撕咬。永久粘连交错的肢体。雄虫想要在他身上留下永久的痕迹,标记、圈占。这个念头让他颤抖、沉醉。
前几天,他在自己寝宫的密室里,采血验孕。距离他的第一次发|情,理论上还有五年。
可万一呢?
这有先例可循。发|情是雌虫最容易受孕的时期。但不代表其他时间不行。
尤其现在的雌虫营养充足,早几年各种器官就发育成熟。穆罗尼亚学院有几只雌虫便因此休学。
他这么喜欢伊登,渴求到几乎要发疯。如果宇宙的主宰听到了他的祈愿呢?
他一拳砸碎了检测器。
没有。
随后的几分钟内,他满脑子都是绑起伊登、再来几次的念头。他谋划作案的时间地点,想象着他撕开雄虫平整到没有一丝褶皱的衬衫。然后他石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