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伊登在他耳边说:“这次不可能了。”
“!”
雄虫整个身体俯压在赛斯摊开的四肢上。他的呼吸变得急切。
他的头灌满了铅,曾经敏锐的思绪变得沉重而迟缓。他不想去思考,不想去感知。
他跟随那个声音,顺从身体的意愿,按住赛斯的侧脸,将手指捅进。
赛斯闷哼一声。
伊登尝到了血的味道。这让他感到沉迷。他将鼻子埋进赛斯的腹部,用自己的手掌丈量肌肉的起伏,描摹开裂的伤口。
内心的恶魔在他心底震颤,促使他进一步摧毁压榨这具躯壳,从雌虫的嘴里挤出更加痛苦的声音。
伊登抚摸着赛斯。他们的身体紧紧相贴在一起。那种亲密无间、连心脏都同步跳动的感觉让他发狂。
他渴望太久了。他兴奋到头绪目眩,迷醉到想让此刻永恒。
“小伊……”
”我、我只是……”
沙哑的呼吸声和水声中,雌虫的喃喃自语低不可闻。
他的手指抠进沙发里,又湿又烫的汗水将额头上的黑发弄得一团糟,长长的眼睫低垂着,遮盖了那双紫灰色的眼瞳。
“我没做到……”
“我可能……我可能永远都做不到……”
恐惧、茫然、无助、悲伤、愧疚、自责通过他相接的皮肤如潮水一样涌了过来。
伊登蓦地停了下来。
他将视线上移,几分钟内,第一次真正看到了赛斯。
雌虫看起来已经无法思考。他瘫软着四肢,头向后仰起,绿色的精神力细丝缠在他的身上,将其固定成一个别扭的姿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