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维奇也是这个观点。他甚至拿出了吉布森来劝伊登。
“沙希利哥哥和我观点一样。”斯维奇认真道。
“啊……伊登你别误会……当然道金斯你肯定可以上……但是……呃……我是说,我看武器工程的课程安排和一些介绍……”
“但怎么说……我觉得比起你在军事演习中现场调试什么新式武器之类的,我更容易想象你坐在诊室听其他虫讲烦恼的场景……”
“或者办展览!签售新书!或者什么非盈利组织代言虫……”
“哈哈,我画画超级烂的。”伊登被逗笑了。
“诶——?我不信。”
“真的。鸡蛋都画不圆。”
“可是鸡蛋本来也不圆啊?”
“………呃……”伊登再次举例,“画虫只会火柴虫。”
“抽象派的都这样。”
“我也不喜欢写东西。报告那种除外。”
“……财经记者什么的也很酷。”
“……”
呃,斯维奇,你对我到底是有多厚的滤镜?
“……我总觉得将伊登你和‘伤害’这个词联系起来很奇怪。”
许是察觉出朋友的无语,斯维奇紧急打补丁。
“可能是因为比起伤害,你总是在帮助其他虫吧。”
伊登无声地笑了出来。
“希金斯一定不会赞同你的。”
“那是他自找的!”雄虫咬牙切齿。
伊登低笑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