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想收编飞鱼群，宁星纪这个翻译官是必不可少的，自然不可能对她进行真正意义上的惩罚。

……

李昌国主管后勤和财务，琐碎事不少。

好不容易抽空倒杯热茶，准备休息片刻，就听到下属说宁星纪今天没有回监狱住，而是留在了组织为她安排的宿舍。

那是一套大平层，和他的住所就隔着一层楼。

当即，他就有不好的预感。

结束了一天的工作，在回到住处后，这种预感达到了顶峰。

李昌国警惕地锁好门窗与房门，又将房间的每个犄角旮旯都检查了遍，确定没什么不该存在的东西或者人后，才惴惴不安的躺到床上。

没敢关灯。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良久，才渐渐进入梦乡。

“睇见，睇……心慌慌，她的眼光……好似好似星……”（注1）

模模糊糊间，李昌国听到了歌声。

是女人的声音，断断续续，凄凄厉厉，分不清是在做梦还是现实。

忽地！

他感觉脚踝一凉，被什么冰冷坚硬的东西禁锢住，李昌国猛地睁开眼睛，而后就看到一张青白狰狞的鬼脸，飘在面前。

那双没有瞳孔的眼睛，正死死盯着他看。

“啊啊啊！”

李昌国睡的模模糊糊的大脑瞬间清醒，吓得尖叫出声。

不过他很快就反应过来，这张鬼脸肯定是宁星纪在捣鬼。

他捂着怦怦乱跳的心脏，起身抽出一块纸巾，擦擦额头吓出得冷汗，“小宁，大晚上的别玩这么阴间的东西。”

“而且，你这事和我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