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镜男松了一口气，“没想到真的有用。”

这个结果，宁星纪丝毫不觉得意外，她将菊花小心放在石碑前，身体肃立，双手叠放在腰间深深鞠了一躬。

他们生前是人们的保护神，死后也依旧不会改变。

扫过后面一排排雪白的墓碑，宁星纪发现一块墓碑上的红五星有些脏了，她掏出柔软的手帕，走上前小心擦拭红五星上沾到的灰尘。

大多数墓碑上都干干净净的，周围也没有什么杂草，明显经常有人过来扫墓。

只不过每天风吹雨打，墓碑上难免还是会沾上灰尘。

女孩子心思细腻，总是更容易受到感染，很快面具女也拽着男朋友加入了扫墓队伍。

赵业看着那一排排墓碑，不着痕迹地撇撇嘴。

他的右肺就是让一个退伍从警的老兵用枪打伤的，因此留下了后遗症，过去了那么多年也时常感觉胸痛，呼吸困难。

捂住嘴重重咳了两嗓子，为了维持憨厚老实的人设，他强忍住厌恶，笑眯眯地去找面具女借来一块手帕。

宁星纪刚站起身，就看到赵业那只脏手往墓碑上摸，她当时火就上来了，直接挥动加特林，冷硬金属枪杆重重砸在他的手臂上。

“恶心，滚远点！”

她使的力道很大，赵业抱着手臂摔倒在地面上，哀嚎出声。

“闭嘴。”

宁星纪直接用枪口抵着他的脑袋，目光幽暗，“你太脏了，没资格碰这里的墓碑。”

赵业目光惊疑不定，怀疑她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自从老巢让警方捣毁后，他就一直东躲西藏，还是后来跑到私人医院整了容，日子才好过些，靠着以前攒的卖“货”钱，不说纸醉金迷，也勉强算是过上了人上人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