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试图狡辩。

阮曼玲突然面目狰狞,一下子踩上椅子,铁掌“呼啦”一下把上铺的阮宵拽到边缘,“嘭”的一下拍了下他的脑袋。

“阮宵你可真出息啊!”

“妈!!!!——”

那天晚上,阮宵凄厉的哭声响彻整个周宅。

***

隔日下午,阮宵抽抽噎噎,在后厨房做作业,做了一会儿,痛苦地放下笔,一个人瘫靠在墙壁上,低头抹眼泪。

周牧野拿着飞盘,带着阿黄从别墅后门口路过时,看到的就是阮宵那副小可怜的模样。

周牧野低眸,一手顺了顺阿黄脑袋顶上的毛,又把飞盘递过去。

狗子欢天喜地地一口叼住。

周牧野走进后厨房,长腿勾了把椅子,在阮宵面前坐定。

阮宵抬起红彤彤的眼睛,看他一眼,也不管难看不难看,继续抹眼泪,哭得抽抽:“阿……阿野……”

周牧野大咧咧坐着,神色慵懒地看他:“怎么了?”

阮宵缓缓摇头,一副不能好的样子,瘫坐在椅子上,泪眼朦胧:“手机被没收了……我想看电视……”

“……”

周牧野看他一会儿,声音冷冰冰的,道:“你知不知道姚老师怎么说你?”

姚老师是阮宵的编舞老师,一直很惯着阮宵,所以不忍心在他面前说狠话,只好找到周牧野反馈情况。

阮宵才回神一般,“啊?”了一声,抬头看周牧野:“姚老师吗?”

“她说你越来越不认真。”周牧野如实转述,道,“已经为你改了很多动作,但你到现在还没把自由滑节目顺下来,她也没想到会是这种进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