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护车到了医院后,周牧野的伤口已经贴上纱布,处理都已经完毕,自己下车走进的医院。

余忠华正好也开着车赶到了,要带周牧野去做脑部CT。

虽然周牧野表示过没那么严重,但余忠华执意要带他去检查。

“我在花滑队里待了三十多年,还能没经验?”余忠华站在电梯口,挥手叫他跟上,严肃道,“你这可是被冰刀砸了下脑袋,搞不好已经留下了看不见的创伤,现在不去检查,到时候真出问题就晚了。”

周牧野倒是一脸无所畏惧,但阮宵却在一旁小小地倒抽一口凉气。

周牧野听到动静,偏头看他。

那张绝色小脸还挂着泪珠,脸庞和眼角湿润,眼睛和鼻尖红红的,脸色却有些苍白,显出担惊受怕的一张脸。

显然是把余忠华的话听进去了。

周牧野嫌麻烦地“啧”了一声,没再说什么,跟余忠华进了电梯。

周牧野做完CT后,又进了看诊室,由医生诊断结果。

阮宵一直坐在外面走廊里等待。

现在时间快夜里九点,医院里没什么人,这条走廊上更是空荡荡的,灯光都比高峰期显得黯淡了一截。

阮宵背靠椅子,仰面望天花板的对角发呆。

就在这个时候。

一瓶热饮递到面前。

阮宵抬头,叶子站在他面前,对他露出大大的微笑,道:“在贩卖机上买的,不知道你喜不喜欢。”

阮宵看了眼饮料,接过,不过兴致依旧不高,病恹恹的:“谢谢你……”

叶子在阮宵旁边坐下,想来想去,希望阮宵能放宽心,道:“放心好了,我以前也不小心踢到过舞伴,但你看我舞伴现在,还是活蹦乱跳的,没那么脆弱的,而且大家都是这么过来的,我们以前踢到了谁,还都互相有心情开玩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