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酒眯了眯眼,不够刺激?
“滋滋。”
景象又变了。
“!!!!”
【有了有了!动了动了!】
栖川鲤看着处于深海中的自己,水面变得冰凉,天空是冰冷的黑暗,明明知道是全息影像,但是栖川鲤却无法安慰自己,说服自己是假的。
好真实。
冰冷的海水,一望无垠的海平面,她好像要被大海吞噬一般,没有依靠,起起伏伏,身下的海水拍打着她的身体。
“唰!!!”
栖川鲤动了,她是喜欢大海,但是不代表她喜欢处于黑暗中的大海中,不会游泳的少女已经感觉自己要沉下去了,那是视觉上刺激着大脑在让她‘沉下去’,栖川鲤动了,她抬起手抓住了琴酒的黑色风衣的衣摆,男人蹲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害怕的样子,他冰冷的绿色瞳眸没有任何的情感。
但是,栖川鲤也知道,他是除了她以外,唯一有温度的存在。
栖川鲤被冰冷的水刺激过头了,她爆发出强烈的求生欲从水中扑腾了起来,抬起双手环住了琴酒的脖颈,少女的水汽都打在了他的身上,琴酒眯了眯眼,这个少女的架势是要么和她一起沉沦到海底,要么带她离开这里。
【咦?怎么又没了,怎么又平复了,这样不行,琴酒,刺激她的神经!刺激她!!】
“……”
琴酒的眯了眯眼,脖颈被少女勾住,她身上带来的冰凉的温度对琴酒来说并不算什么,但是,他觉得有些可笑:
“你……不害怕我。”
琴酒说的是肯定句。
这个少女,竟然害怕全息下的黑暗的大海,却不害怕他,甚至把他当做了可以寻求安全感的地方。
他?安全感。
太可笑了。
“……”
栖川鲤被琴酒问的一怔,这话说的,好像她回答哪句都有点不对,栖川鲤搂着琴酒的脖颈糯糯的说道:
“怕,怕的。”
琴酒嗤笑一声,你放开了手再说这句话。
那么甜那么软的少女,用自己不自觉寻求安全感的姿态抱着男人,琴酒被栖川鲤的这幅姿态给逗笑了,他黯了黯眸子,眼底慢慢的渗出一种莫名的情绪,是这个少女催化出来的。
“放手。”
琴酒冷漠的说道。
“亚达。”
少女拒绝的太快了。
琴酒抬起手捏着栖川鲤的下巴,他细细的看着栖川鲤那双会说话的眼睛,清澈的眸子太容易解读了,她的眼中,没有害怕啊,琴酒咧起嘴角低笑着说道:
“害怕,却不放手么?”
【一点都没有反应哎,琴酒,快切换模式,这个模式对她无效了。】
“……”
水灵灵的少女,湿漉漉的眼神,水中的青涩诱惑,因为水的浮力,少女在水中一起一伏,裙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诱惑的曲线,栖川鲤的身体在水中一次又一次的展现那诱人的画面。
“呵,所以,我反而给了你安全感么?”
琴酒的问题好像很有嘲讽的意味,栖川鲤大脑毫无刺激的反应昭示着这个事实,她此刻感觉到的安全感所以窥取她大脑里画面的脉冲仪器无法运作。
“某种程度上是的。”
栖川鲤诚实的回答道,太诚实了。
她的身体也很诚实,失去力气的手臂一次次的滑落,然后又一次次的努力攀爬住搂紧琴酒的脖颈,这是抱着唯一可以依靠的存在的姿态,那么的渴求的抱着他。
“那么,告诉我,为什么不怕我?”
她的眼中有的从来都不是恐惧,识时务和怂,只是为了保护自己不受伤的选择,却不是害怕。
栖川鲤的发尾湿了一半,这个少女落在水中却不会显得狼狈,打湿的头发,浸湿的裙子,都给少女增添了一种诱惑的风情,光看脸会显得青涩清纯的漂亮少女,裙子下是出乎意料的勾人曲线,这是一种致命的搭配,清纯的脸,妖娆的身体,栖川鲤在水中表面想着清纯动人的美人鱼,但是身下摇曳的鱼尾却是魅惑的水妖。
为什么不怕他?栖川鲤想了想,她的答案有很多。
栖川鲤恍惚了一下,她喃喃着,却又那么直白的说出答案:
“因为……我见过比你更凶的男人。”
“……”
小奶猫啊,就一直在凶兽的身上试探着他的底线,挑动着他的底线,琴酒听到这句话,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生气,而是一种可笑,他竟然会被一个少女用来和另一个男人做对比。
“唰!!”
栖川鲤被琴酒拎出了水面,少女的裙子紧贴着身体,勾勒出的曲线只有琴酒看得到,他掐着栖川鲤的下巴让她那双湿漉漉的勾人双眼只看着他:
“呵,比我更凶?”
“看来,我得对你更凶一点啊。”
琴酒的手指冰冷极了,他的拇指摩挲着栖川鲤的唇瓣,但是掌心却拖着少女的下颚,拇指暧昧亲昵的摩挲着,但是剩余的四根手指抵着栖川鲤脆弱的脖颈上,似乎一个用力就能掐住她的喉咙阻断她的呼吸,琴酒靠近栖川鲤,少女身上冰冷的水汽和琴酒自身带着的寒意不相上下,他们之间的温度竟然是交替的呼吸,琴酒靠近着少女,慢慢的侵略着少女面前的安全距离,他冷笑着说道:
“你承受的住么,栖川鲤。”
琴酒对栖川鲤的杀意并没有那么重了,反而想要看看,这个柔弱的可以一手捏死的少女,到底能踩进他的底线多少,他对栖川鲤反而起了一种逗弄的兴致,果然,一次性杀死多么无趣啊,来回反复的咬杀,才是最美妙的不是么。
“……”
栖川鲤张了张嘴,这个男人嘴里说出来的这句承受,好像……说的不是字面意义上的那种‘凶’。
【你承受得住么?】
耳边男人的声音刺激着她的神经,那震动低沉的声线缠在她的心脏上扑通扑通的跳。
少女恍然的笑了起来,对着凶兽的威胁,小奶猫笑的那样甜,那样的无所畏惧:
“你要凶凶看么?”
琴酒眯了眯眼,少女的眼神带着迷离,她的身体冰冷的只有微弱的温度,这个少女身子又软又娇,看着也是个受不得伤害的人,被浸湿在冰冷的水中足够让她难受了,对她来说现在身体上的冰冷比琴酒这个人的存在让她痛苦多了,颤颤发抖,寒冷侵袭着身体,她不自觉的缩着身体在琴酒的身上汲取暖意。
琴酒带着栖川鲤慢慢的走向一边的仪器台上,栖川鲤身上的水渍弄湿了桌子,明明是身体冰冷,但是她的脸颊在发红,琴酒的掌心扣着栖川鲤的脸颊,小巧的脸蛋几乎能被他的掌心覆盖,琴酒看着桌子上这个浑身湿透,被裙子包裹着身体的少女,他的指尖从栖川鲤的脸颊慢慢滑落到她的锁骨上,一缕黏在她的颈边,水迹顺着她的发尾继续一路滑落,滑进少女的沟壑之中。
“呵,天真啊你,你觉得我就单纯的凶一凶你么?我一直没有弄痛你,所以你觉得我很温柔么?”
琴酒能够看出来,这个少女,比起死亡的威胁,她更怕疼,之前也是,一切表现的乖巧的模样,一旦被弄痛了,胆子就肥了一圈,好像膨胀了起来一样,谁把她弄痛,她就能够拼命。
唔,这个男人,用词好糟糕啊。
栖川鲤大脑被冻的有些转不过来,她只觉得对面的这个男人,说话好糟糕。
“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