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衍宗宗主:“……”

不是,你好端端的,又不是没有宗门,非要留在人家宗门做什么。

“师弟啊,你看时宗主日理万机,事务繁忙,你若是真的有什么要请他做的,不如改日,我们还是先回去。”

无论他说什么,顾秋树都未曾有丝毫动摇。

态度坚决,面容冷淡,站立不动。

天衍宗宗主:“……”

诶,这样搞得他很没有面子啊。

算了算了。

顾秋树虽然性子冷,但也不至于不分是非,他执意留下,换个角度来看,铁骨宗应当也没什么危险。

“既然你想留下,那便留下吧。”

“传音符在身上吧?”

顾秋树点点头;“在身上。”

“那好,若是有个什么,直接传音给我。”天衍宗宗主说完,对着时清拱手;“我家师弟就拜托时宗主照料了。”

“好说好说。”

时清笑的像是偷了鸡的狐狸,斜斜靠在位置上。

看着时宗主出去了,他挥挥手,让那些铁骨宗的弟子们下去。

一时间,这诺大的地方,便只剩下了他与顾秋树两人。

“仙长,到我身边来陪我喝杯酒吧。”

顾秋树丝毫犹豫也无的上前,坐在了时清身旁,面容依旧冷淡,一双眸子却在看着时清挽起了宽大袖子为自己倒酒。

酒倒好了,时清一手拿起自己的酒杯,一手将另一只酒杯递了过去。

顾秋树接过了酒杯,见时清一饮而尽,也学着他,扬头一口气将杯中酒喝了个干净。

时清继续倒酒,一双因为饮了酒而微微泛红的眼尾上挑着,望向了白衣仙长。

“仙长啊,你为何要留下来,不是很厌恶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