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秋树感受着时清的手居然真的摘下了他的发冠,气的胸膛起伏都加剧了些:

“发冠乃私密之物,你怎可如此。”

“好好好,我错了,我不对,大不了让你也碰回来就是了。”

说着,时清很好脾气的抓住顾秋树的手,让那修长大手也摸了摸自己的发冠。

“行了吧,诶你真是,气量真小。”

顾秋树:“……”

他恨不得一刀手刃了面前人,可惜不能动,只能眼睁睁看着时清把他挪到了床榻上,再放平。

之后,这无耻之徒,竟也躺在了他身边。

顾秋树冷着脸,眼中已然带上了杀意:“你杀我天衍宗弟子,若是今日不杀我,总有一天,我定会让你偿命。”

“我说仙长,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我什么时候杀你们天衍宗弟子了?”

时清直接坐起身,居高临下的看着愤怒望向自己的顾秋树。

一边伸手解他的腰带,一边面带赞叹:“仙长你还是这样好看,有人气儿。”

顾秋树怒意更重:“你做什么!”

“看不出来吗?我在解你衣衫啊。”

材质轻薄的纯白腰带被时清轻松解开,他将之挑在指尖,特地在不能动弹只能望着自己的白衣仙长面前晃了晃。

“好了,现在开始脱你的外衫。”

顾秋树:“……成何体统,放开我!”

“你干什么这么大反应,到内衫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