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伸出手时,白衣仙长虽身子微微晃了晃,到底还是没躲开。
于是,时清如愿的将手指落在了他还泛着血的肩上,那的白衣已然被染红了。
看着就疼,只是从顾秋树面上,却看不出一点他正在承受痛楚的表情。
时清声音微微扬起,尾音打了个旋儿:“这是怎么弄的?我不是特意嘱咐了,莫要伤到顾仙长吗?”
傀儡恭敬答道:“我们前往时,他身上已有了伤。”
“这可真是奇了怪了,你一个分神期,那秘境里谁能伤的了你。”
时清说着,径直凑到了这伤处,轻轻嗅了嗅。
顾秋树从小就在天衍宗修行,他辈分高,师兄又忙于宗内事务,从未有人敢与他这样亲近过。
此刻感受着眼前人那随着动作而轻轻喷洒在自己衣上的呼吸,他眉拧的更紧,身体下意识紧绷起来,却只能强忍着站在原地忍受。
“泉真参的味道。”
时清嗅完,挑眉望向顾秋树:“你这是在采参的时候被守着它的灵兽伤了?”
顾秋树微微垂眸,不发一言。
时清不生气,还是笑呵呵的。
“去,给我把林行止带出去,毒死。”
顾秋树那无波无澜的神情总算是多了点别的情绪,愠怒的望着时清:“无耻。”
“无不无耻的,管用不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