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是忘记了身上痛楚,越说越起劲,最后还意犹未尽,脸上带着七分骄傲两分得意一分鄙夷的以一句话为结尾:

“我生物老师就教了。”

松夏冰:“……”

他怒极反笑,在脸上露出了一抹甜蜜的笑,轻声细语的问时清:“那不如下次,我们直接从嘴里送到胃里怎么样?”

男人不吱声了。

他脸色又黑了下来,倒是没像是昨天一样暴怒着要用火焰教他做人,而是一言不发的警惕往后坐了坐。

见他脸上的得意神色被警惕与微微排斥覆盖,明明算是一句话把人堵了回去。

结果松夏冰心底却更加发闷了。

他发现,自己还是喜欢那个张扬得意,满脸“老子天下第一尔等都是垃圾”的时清。

可偏偏,这样的时清,却又被他亲手扼杀了。

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这么做到底是对还是错。

松夏冰心底刚刚升起一抹阴霾,靠坐在床上的男人冷不丁带着警惕神色冷哼一声:

“你他娘的别以为老子怕了你,别忘了,昨晚上,你已经到胃里了。”

说完这句,时清脸上的神情又得意了起来,颇有一种“哈哈哈你还是输了”的自满。

松夏冰:“……”

他之前打压了得意的时清。

随后又为被自己打压下去得意不在的时清而心中不好受。

结果现在时清又自动自发的得意起来了。

为什么他心底还是有种想打人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