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别余哄着他从被褥里拿出手来,带着那软软小手落到了自己脸颊上,笑着诱哄:

“你不是总说喜欢我的脸吗?瞧瞧看,许久未见,是否又生的合你心意了一点?”

时清果然被哄的抬起了眼,也不往被窝里钻了,软软的手玩玩具一般的捏着男人的冷硬脸颊。

脸上也露出了些许高兴出来:“怎么总觉得,你仿佛比往日里威风了一些?”

江别余任由他玩着自己的脸,微微侧了一下,高挺鼻尖触碰到了少年软软的手,微微嗅了嗅,温声问着:

“可喜欢我派人送来的牛奶?知晓你爱喝这些,我特地去草原上找了最擅制奶的人,又寻了最好的奶牛养着,就算是冬日也要想尽办法给它找来鲜草的。”

“我说怎么那奶一股子鲜草味,难喝的紧。”

江别余在时家可是留了不少人,每天时清吃什么喝什么,就是打了几个哈欠都有人写了信飞鸽传书与他,他自然是知道小少爷爱喝的不行,每天都要喝上一杯,如今只是气江别余又来欺负他,所以故意挑刺罢了。

男人笑着拥紧了他,磁性声音低低笑着:“好,清哥儿不爱鲜草味,我便不让人喂那些奶牛鲜草了,叫人把牛带到我眼前,我整日整日的与它们在一处,让它们产出的奶有我的味道,你便爱喝了。”

说着,他微微俯下身,在时清耳边低低道:“你也喝过的,我知晓,你爱的很。”

小少爷的脸猛地红了。

一双漂亮润润的眸子微微睁大,恼羞成怒的去推这缠着自己的人:“江别余,我看你是又想要挨鞭子了!”

江别余在外面打仗三年,每天和一群兵痞子混在一起,脸皮和嘴上功夫早就修炼出来了。

见小少爷恼了后白皙脸颊染上晕红时那好看的模样,微微暗下眼,带着人往后倒去。

书房内,便知听到男人磁性压低的诱哄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