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不是你拿手冰我?!”
时清一边被团成一个球,一边又不解气的从球里伸出jio去踹他。
一边踹一边骂:“你怎么又来了,我光是护院就招了一百多个,里三层外三层的日夜围着我院子,你是长了翅膀还是会钻地,他们怎么没打死你!”
江别余笑着连带着被褥一块将小少爷拥在怀中,去尝他口中的甜甜桂花酥:
“若是他们都能拦住我,我也没那个能耐打下卫城了。”
“你别拿胡茬子扎我,疼,疼,拿开。”时清撇开脸,伸出手,一手拍一边,就这么拍着男人的冷硬带着胡渣的脸颊,要他扭过去不挨着自己。
江别余好脾气的顺着他的力道微微往后,纵容而又宠溺的解释着:“打下卫城之后想来见你就直接赶来了,赶了三天的路,也没来得及洗漱换衣便先来寻你,下次我会刮了胡子再来的。”
“呸!你还想有下次,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我再招一百个护院,到时候两百人一起守着我院子,别说你这么一个大活人,就是一只苍蝇都放不进来。”
时清一巴掌拍在男人脸上,软软的没什么力气,若不是他脸上的愤愤神情,恐怕更加像是抚摸。
他该是生气的。
毕竟江别余这个臭不要脸的,明明人都走了,却还总是每年都找到一点机会回来寻他相见。
这家伙也许是知道时清跟时家人说了,见他一次打他一次,每次都是翻墙进来。
他就跟那在时清屋里安了眼睛一眼,每次都是没人的时候冒出来。
三年了,竟还真让他趁机吃到了小少爷七八次。
算上占的一些便宜,差不多来了几十次了。
而他每次来的契机,都是拿下了一座城,或者吞了哪路的人马。
因为怕自己脸上的胡茬扎到小少爷娇嫩的肌肤,江别余这次倒是没压着人亲香,只无赖的将因为赶路而被风吹得冰冷冷的手顺着被褥往时清身上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