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夫人顿时一脸的心疼,众星捧月一般的将时清连带着抱着他的江别余送进轿子了,转头恨恨的瞪了江立业一眼。

她算是看明白了。

这个什么女婿,根本就是冲着折磨死自己儿子,好让时家没个继承人,他这个女婿来占便宜来的。

再想想吃苦受罪的女儿,之前她一直为了女儿隐忍,如今江立业都蹬鼻子上脸了。

她还忍个屁!

时夫人打定主意要为女儿儿子撑腰,望向江立业的神情也越发不善:

“你好歹也是清哥儿姐夫,竟这般对他,清哥儿道都走不动了,你自己倒是好端端的,江立业,这事没完!”

大不了,和离!

她这次就算磨老爷磨十天半个月,也要磨的他同意为女儿撑腰。

想着,时夫人恨得几乎要捏碎帕子:

“欺人太甚!”

她转身恨恨的进了自己的轿子,只留下江立业带着满身伤痛站在原地动都不敢动,就怕动着发疼。

真受了伤一瘸一拐还要自己走的他,眼睁睁看着时清的轿子被掀开帘子。

一个板子没挨的小少爷整个人都窝在了高大男人怀中,冲着他得意的扬起下巴:

“呸!欺人太甚!”

江立业一口闷气堵在胸口,差点没给堵死了。

“你给我说清楚,你……咳咳咳咳!!!”

小心跟在他身后的小厮们顿时都慌了。

“不好了!!少爷被打的吐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