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庶弟便如同一条狗一般,顺从的也跟着上了轿子。

江立业又是在心底嗤笑一声。

堂堂男儿,竟这般没有骨气以色侍人。

关键是,他又没有几个色。

真是不知所谓。

他也上了轿子,心里想着一会可定然要好好的嘲笑时清才好,最好是把他摔成一个傻子。

而在前面的轿子里。

时清正解下自己的钱袋子,递到了江别余手里,叽里咕噜叽里咕噜的说了一堆的话。

说完了,高傲的抬起小下巴,因着那先天的软糯声音,连带着话语里的趾高气扬都变得十分可爱。

“可听清楚了?”

手中拿着钱袋子的男人沉默的注视着面前少年,神情稍微有些复杂。

见他不应,小少爷不爽的手在弹性十足上打了一巴掌,还特别顺手的抹了一把:

“你怎么这么木,少爷我问你听清楚了没,这么木呆呆的,别再把我交代你的事给弄黄了。”

江别余直接忽略了正在自己身前滑动的软软小手,点了点头。

毕竟时清的动作是如此的理直气壮,仿佛这种搁在女子身上就是调戏是登徒子的举动正常无比,眼眸也十分清澈,完全看不出一点淫、邪。

这样的眼眸,足以让所有人都相信他对江别余只是单纯的欣赏。

欣赏身材和脸蛋的那种欣赏。

时清的马车行驶到了一般就停了下来,江别余从车上下来,闷声不吭的离开。

江立业听到小厮汇报也没当回事。

不过就是一个奴婢生的卑贱婢生子,若不是因为时清,他连看江别余一眼都懒得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