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清乖乖点头,一副“我特别懂事”的样子,痛快应了:“娘亲安心,我不去就是了。”
时夫人不怎么信任的看了他一眼,又拿着手帕擦了擦通红眼角:“我可是不敢信你的,满嘴没一句实话的,之前还说男人三妻四妾才好,转眼就偷跑出去为你姐姐出气。”
这话虽是有些娇嗔埋怨儿子骗自己,语气间却是也有几分自豪骄傲。
毕竟她不光疼儿子,女儿也是疼着的,如今儿子为了帮女儿出头,她瞧着也欣慰。
时清却是知道,原主说那番话并不是假的。
他是个霸王性子,从小到大都被人捧着宠着,想要个什么,张张嘴说一声就有许多人迫不及待的捧到他跟前来。
时溪虽然是他嫡亲姐姐,但如今虽然因为战乱男女比例严重失调,对富人娶妻却没什么影响,女子地位还是不高的,在原主眼里,这个姐姐跟他那些庶姐庶妹们没什么不同的。
就算是这个姐姐疼他,在他眼里,那也是应该的。
姐夫纳妾玩女人之类的,在他眼里更不是什么大事,男人嘛,三妻四妾爱玩是正常的,让他愤怒的,还是那江家大公子把他姐姐与一个卖身的妓女相比。
他和他姐一母同胞的,四舍五入一下,不就是在拿着他来跟妓女相比吗?
从受不得委屈的时少爷立刻就掀了桌子扑打上去,可惜却忽视了自己从小锦衣玉食肩部能抗手不能挑的,反而还被人反杀了。
时清依稀记得,原剧情里,因为那江家特地找人用玉石雕刻了一个手臂大的大蛐蛐给他赔罪,他接了礼,表面上便权当是此事揭过。
至于亲姐姐在江家又受了磋磨的事,就不在他眼中了。
时夫人倒是心痛无比,奈何如今虽然时家腰杆子硬了起来,女人出嫁从夫那也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她也不知要如何帮自己的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