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诀丝毫不担心时清能发现他的不对。

发现了又能如何。

如今时清的命已握到了他手中,这里又布满了禁制,就算他在这里对时清做什么,赤云宗也无人能发现。

显然深陷困顿的上尊没能发现他的不对劲,榻上正因为疼痛艰难呼吸着的时清甚至没有睁开眼。

上尊无力的喘息着,从小到大都可以称得上是温室花朵的他承受不住这痛,说话的声音都在颤:

“你莫要……莫要去西侧。”

西侧?

荣诀回头看向时清所说的那处,他如今魔力在以极快的速度修炼起来,一眼望过去,能清晰望到那处布了个禁制,看似普通的墙面上实际上挂满了各种珍奇宝物。

他嘴角的那抹笑渐渐冷了下来,冷漠而又嘲讽的回头看向时清紧紧抓住自己的袖子的那只细白的手。

不愧是时清上尊啊。

就算是到了这个时候,都一心要护着他的宝贝们。

在他这位好师尊眼中,他荣诀恐怕就是那种能盗窃宝物的狂逆之徒吧。

既如此,他这个狂逆之徒,做些过分的事也是理所应当了。

魔尊原本因为时清漂亮的容颜而升起的点点怜惜很快烟消云散,他没了耐心,手直接落到了上尊腰带上。

云缎制成的腰带随着他的动作柔顺滑落,宽大轻薄的青衫没了束缚很快也跟着一道往两边滑去。

美人乌发,青衫落尽。

很快,时清就只剩下中衣了。

魔尊望着面前场景,微笑着俯下身,眸子黑沉沉的,比魔界的上魔池池水还要黑的浓郁。

他声音微微有些沙哑,尾音愉悦的翘起:“师尊,你热吗?弟子帮你脱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