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都是他的。
时清自然也是他的。
他可以将时清圈在殿中,可以给他他想要的一切,可以让他穿纱衣,让他就这么在他怀中……
“呀!”
少年的惊呼声打断了郁辰年的思绪。
时清满脸的惊慌,“你流鼻血了?”
帝王低下头,一滴鲜血滴在了衣衫上,很快融进了布料中。
时清抓住机会,从怀里掏出个手帕,上前用着白嫩手手一下一下攥着手帕努力的去擦鼻血掉的地方。
“我给你擦擦。”
他擦,若有若无的挨一下。
他再擦,又若有若无的挨一下。
擦了不到三次,旁边的衣服已经被擦的微微鼓起来了。
郁辰年:“……”
帝王猛地站起了身。
不行!
他绝不能强迫时清,也决不能让时清厌恶他。
郁辰年努力的平复着呼吸,“我、朕、朕去外面透透气。”
说完,就好像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般,狼狈而又仓促的大步逃离了这所大殿。
努力了半天的时清:【……啧,男人。】
郁辰年一出去,就有太监小心的凑了过来:“陛下,时大人跪在前面不肯离开,说是……说是若见不到时少爷,他便不走了,您看……”
冷风一吹,郁辰年也冷静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