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底已经把这句话自动转化成了:下次再让我抓到就不是二十大板是五十大板了。

二十大板他就已经感觉要死要死了,要是真的换成五十大板,恐怕小命就要交代在这里了。

时清小嘴还在叭叭叭:“不过陈公子,虽说你我只是打赌,但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臣子就要有臣子的本分,若是越轨,虽说我们陛下宽容大量,恐怕也没有那么好的脾气只打板子。”

说着,他意味深长的看着头上冷汗越来越多的陈公子,一张漂亮脸蛋上笑的娇娇的,仿若被从小养在家中不知世事的纯真小公子:

“所以下次,你我闲聊时,陈公子的某些看法还是要和我靠拢才是。”

陈公子:“……”

不想靠拢。

不靠拢行不行。

他就想当一个家有公主娘子,还侍妾无数风流倜傥的美男子不可以吗!

小少爷表示不可以。

他娇嫩的唇一张一合,脸上的表情也特别软,只是说出的话却充满了血腥:

“断手断脚再砍头,啧啧啧。”

陈公子:“……”

他可耻的屈服了。

“是,是,时清你说得对,说得对……”

在时清友好的视线下,他一瘸一拐的被宫人扶着,慢慢朝着宫门方向挪动。

一直等着他走了,刚刚还笑眯眯的小少爷立刻露出了不高兴的神情,蹬蹬蹬跑回了台阶上方,一下一下蹭着鞋底。

郁辰年回到他身边时,就听着小少爷特别不满的抱怨:“我真是给了他脸了,还为了看他挨板子亲自站在雪地里,现在好了,靴子底肯定沾满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