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还是景元启第一次分析出错。
他对着时清兴起了浓厚兴趣。
景元启一向是个张扬肆意的人, 既然起了兴趣,当然要研究。
于是换下古装衣服的青年就这么大大方方的盯了时清一下午。
像是一头从未见过水里生物的花豹发现了一只河蚌。
他肚子不饿, 不急着用餐,于是耐心的甩着长长尾巴,不紧不慢的将尖锐指甲缩回肉垫,一下一下的小心围着河蚌打转,试图等到河蚌自己张开坚硬的壳露出软肉。
越是打转,景元启越是觉得自己之前果然是太过片面了。
被他注视着影帝的身子始终微微紧绷着,浑身都在散发出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仿佛连扫视一眼别人都是他居高临下的施舍。
但那如彼岸花颜色的娇嫩唇瓣却始终微微抿着,这是只有一个人在紧张状态下才会做的。
而他盯了这么久, 时清虽然没有理他, 只兀自看着场内, 但看似懒洋洋靠着的身子却未动分毫。
正常的人自然是不可能一个下午身子都一动不动的, 那么他不动,当然会有外来因素。
景元启甚至是有些自得的将这外来因素归功于自己。
显然,他完全不掩饰的赤裸裸视线显然让影帝十分不自在。
只是,什么样的人,才能让一个出道许久,早就习惯了被众人注视追捧的影帝不自在呢?
再一联想之前的辣椒汁,青年心中悄悄升起了一个答案。
时清对他是不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