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许启笑容僵在脸上，“可是，你还住在这里。”

这间公寓是当年蔺修禹为了许启买的，上辈子也为了许启卖掉。

蔺修禹：“这是我的财产，我当然有权决定它的用途。”

从许启被蔺修禹送走的那一刻起，这地方就和许启没关系，蔺修禹以为自己当初说得够清楚。

许启像是意识到什么，眼神又点绝望，“那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吗？”

蔺修禹听见卧室传来一阵声响，猜到可能是秦酌醒了，依然很礼貌：“过去的事情，就过去吧。我已经登记配偶了，他在屋里睡觉，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可以离开了。”

许启深深地看了一眼门内，伴着清晨的微光而来，迎着朝阳离去。

坐上军方送他过来的车，许启跟前排的警卫说：“去查查蔺修禹登记的人是谁。”

说完，许启轻轻关上车窗，不再看向小公寓。

他仅仅是这一个月太忙，蔺修禹身边就出现了一个oga，刚才他没有闻错，开门的时候，他就发现了，蔺修禹身上不止他本身信息素的味道。

原本淡雅清冽的金缕梅香气中间，夹杂着甜腻的气息。

许启本以为是错觉，蔺修禹喜欢吃甜食，身上有甜食的气息并不奇怪，在学校的时候，两人约会的地方，除了图书室，最多的就是甜品店。

……

送走许启，蔺修禹总觉得这人的目的不简单，可是他如今已经退出量子实验室，和军方唯一的联系，大概就是自己读博的导师生日时候，会去看看那个老头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