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瑞看向戴兴,她在学校还真没关注这些距离她生活遥远的东西。

戴兴轻咳了两声,道:“能上大学的富二代肯定也不傻,但要说真的煞笔富二代……我们学校就他那一个……”

看他说话慢慢吞吞的,林北亭着急的问:“到底多煞笔?”

“咳咳!”张瑞道:“应该是候全兴来咱们这儿了吧?”

见林北亭点头,一时间张瑞脸色也变的奇怪起来,在林北亭再三催促下,俩人才抖搂出候全兴一屁股的弱智事儿。

原来,候全兴他父母是个煤老板,家里三代单传就这一根儿独苗,父母两人宝贝的甚至在他们学校附近买下一栋房子陪儿子上大学,当然,也是有方便虽是帮他儿子擦屁股的打算。

候全兴一点儿学识都没有,全是他父母想办法塞到他们学校里的,图的就是学校里环境好,他儿子不容易被带坏,据说候全兴高中时期就被人坑到鸡店,正巧赶上严打……

林北亭听到这一截儿的时候,戴兴跟张瑞俩人乐的简直垄不住嘴巴。

后来候全兴上职高的时候,又班里同学用激将法跑去找他爸妈要钱开店,偏偏那店还是租不出去的那种,好家伙,一下子高价租了十年,算算到现在还得给人家付房租呢。

在往后,又被社会人坑的满大街哭着找爸妈……这些事儿都是候全兴在初高中的时候发生的,在他被转去戴兴他们学校的时候还被人恶意传的满学院都是。

“候全兴那傻子后来一年都没怎么来学校上课,估计那些事儿肯定是真的了。”戴兴说着,笑的捧肚子。

张瑞反应要稍微和谐一点,她缓缓神儿,跟林北亭分析:“候全兴那人不聪明,还总是缺根筋,但他背后的父母却很厉害。”

这时,戴兴摆手,抢道:“他父母再牛鼻能牛鼻到哪儿去?要是真的牛鼻都转来咱们学校了,还能被人恶意整的满学校都是他儿子以前的‘光辉’历史?再说了,要真是他父母特牛鼻,既然能转来咱们学校,肯定还能再转去别的学校,至于他儿子在学校被人议论的抬不起头来么?”

林北亭一听,是这么个道理啊,当下心里就安定许多。

“反正小老板你小心别得罪他是最好的。”张瑞对林北亭道。

林北亭点点头,他现在还弄不清那个候全兴的来头,也不会随便轻举妄动。

想到这里,林北亭不仅有些后悔,他前段时间对汪可可那妮子实在是太不客气,搞得这会儿想去问问她候全兴的事儿,林北亭都不好意思。

晚上,林北亭就拎了一兜子水果,往隔壁大院去。

下午林北亭没搭理候全兴,候全兴也没多少耐心,原地等了三分钟,就直接开车走人。是以林北亭去时,大院里还没人知道下午候全兴过来呢。

“那人怎么跑过来了?”汪可可皱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