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向她走了过来，“那你再帮我问问我女朋友，请她吃饭能不能将功补过。”

江河挂了电话，摸了摸她的脑袋，带了几分笑意，“之前怎么不知道你戏这么多。”

顾归婉又低头小声嘟囔了些什么，拉着江河的手由他带着自己走。

“吃什么呀。”顾归婉声音软软糯糯。

吃什么不重要，只要由江河牵着走，吃什么都好。

-

20:00准时互换，江河陪顾归婉上完晚课，带着顾归婉去了咖啡馆。

“你好像不怎么忙了？”顾归婉甩了甩写实验报告写到酸涩的手，见江河低头写着离散作业，问他。

他之前要不就是在看文献要不就是在敲代码的来着，好久没掏出作业本写作业了。

江河“嗯”了声，头却没抬。又写了一会儿才合上作业本抬头看她，“开题的一些东西搞完了，之前碰到的问题也解决的差不多了。”

顾归婉“哦”了声，见他刚刚在写离散作业，又支着脑袋问他，“我上次离散小测成绩多少啊。”

她空了一道，有些题还是蒙的，不知道能得几分。顾归婉等着江河告诉她小测成绩，想想还有点紧张。

江河看她，眼里带了点狡黠的笑意，“你亲亲我，我告诉你。”

顾归婉一摊手，“那我不想知道了，反正我也不学离散。”

话说这人在一起之前的一本正经去哪了？

江河不愧是辩论队的，说出的话有理有据，“小测正好平均分的你降低了我满绩的可能，难道不应该对我进行一些补偿吗？”

“我没有学离散的义务，但我去参加了你的小测而不是直接缺考，其实是增加了你满绩的可能，所以你要感谢我。”顾归婉不服江河，为自己申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