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晨失魂落魄地坐在椅子上,一颗心七上八下的,一直在琢磨那只死狐狸到底给他下了什么药。
……刚才入口只觉凉凉的,有点儿发苦,不过这都过了半天了也没出现什么不良反应,倒是被刚才热水烫伤的喉咙明显没有原来那么疼了。
——难道,他给自己吃的是医治烫伤的药?
方语晨很快就自己否定了这个荒谬的想法。
那只可恶的狐狸精怎么会有如此好心?
他不给自己下毒的话就是奇迹中的奇迹了。
方语晨倒宁肯他给自己下的是泻药,哪怕自己拉上两天的肚子,也比中了某些稀奇古怪的毒药好。
不过,如果凤箫寞给自己下的真的是慢性毒药,用以防止自己逃跑的话,他一定会得意洋洋地警告自己如果逃跑的话会有何后果,不会这么一句话不说就故作神秘地走掉的。
所以那颗药多半不会是毒药,大概是什么会让他吃点苦头的药物吧。
想到这里方语晨觉得放心了些,于是躺到床上养精蓄锐,以便晚上有精力逃走。
逃跑
所以那颗药多半不会是毒药,大概是什么会让他吃点苦头的药物吧。
想到这里方语晨觉得放心了些,于是躺到床上养精蓄锐,以便晚上有精力逃走。
方语晨在床上闭着眼睛假寐,并且时不时起身去看放在旁边柜子上用以计时的沙漏,免得一不留神错过了逃跑的最佳时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