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语晨一个不留神,就被两片温热的嘴唇含住,顿时浑身忍不住一颤,本来就憋得受不了的fen身顿时硬硬地戳在凤箫寞光滑的小腹上。
凤箫寞顺势一手抓住,熟练地抚摸捋动起来。
致命部位被人抓在手里玩弄,方语晨顿时身子一颤感觉有些轻飘飘的,脚都似有些软了起来。
“都激动成这样了,别告诉我你不想要。”凤箫寞把唇贴在方语晨耳边轻轻呼气:“你这样死撑着,憋坏的可是你自己。死要面子活受罪,又有什么意思?”说着说着他光o火热的身子已经软绵绵地靠在方语晨怀中,同时纤长的手指轻轻掠过方语晨顶端的铃口处。
这一个动作就仿似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完全摧毁了方语晨脑中的最后一分理智。
方语晨脑中只觉脑中轰然一响,接下来连他也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总之等方语晨清醒过来时,凤箫寞已经被他压在了床上,而他自己正以一个极其标准的骑乘式跨坐在凤箫寞身上,并且一只手还紧紧抓住凤箫寞一条光滑细致的小腿。
方语晨愣愣看着凤箫寞那微挑的秀眉,含情的凤眼,以及半启的精致红唇,心中犹如一把烈火正自熊熊燃烧,几欲将他焚为灰烬。
终究无法抗拒那足以颠倒终生的无双艳色,方语晨认命地闭目吻上那近在咫尺的烈焰红唇。
也罢,就当这只狐狸精是母的好了,先解决了个人问题再说,否则再这么硬撑下去,万一憋成阳wei可就大大地不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