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是要做什么?竟然要用到先皇后娘娘留下的人脉?
贡之心中又惊又疑,将信塞进怀中,赶忙前往临近株洲的冀州。
贡之出去后,秦顾静静坐在桌案前,眼前仿佛是当年他母亲死去时的模样。
他紧闭着眼睛,双手死死的握住,指甲钳进了血肉之中,鲜血顺着他的手流淌。
母后.....
儿子这次,不会再失去任何人。
他缓缓睁开眼,眼中一片冷芒,军火?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不是他想的那样。
造反?
郑家还是恭亲王?
秦顾挥手将桌案上的纸轻轻挥到地上,眼里一片厌恶,终究是你死我活。
锦衣卫们陪着自家大人坐在院子里,大人也不知道怎么了,怎么早上醒来以后就一声不吭的。
白说之见沈容心情这般不好,不知还要不要将昨晚查的告诉沈容。
他犹豫的开口道,“大人....你让我查李冀的事我查到了些眉目。”
沈容点了点头,淡淡的说,“嗯,你说吧。”
这语气漠不关心,倒让白说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李冀利用当地的恶霸确实搜刮了很多民脂民膏,但不知道究竟将那些财宝藏去哪了。”
沈容继续点头,“我知道了,我会告诉殿下的。”
这倒是有些奇了,大人竟然这般淡定?
大家都不知道沈容到底怎么了,哪里晓得沈容已经知晓了后面发生的所有事呢。
沈容深吸一口气,缓缓吐出一口浊气,“这几日你们将李冀看好了,看他都跟谁来往。”
她回头看了看唐家兄弟,之前将他二人留在看守李冀,算一算倒是几月未见。
“景山,鸿文,你二人心细一些,便由你二人去盯着。”
唐景山唐鸿文点点头,立刻便去盯梢了。
她看向剩下的锦衣卫,“其他人这几日多去株洲城转转,看看还有没有什么发现,老白你带着他们。真遇上什么事儿,先回来禀报,不要鲁莽。”
白说之点头,便带着剩下的锦衣卫们出去了。
院子里瞬时又只剩下沈容一人,她抬头看了看头顶碧蓝的天空,真是太荒谬。
她想起漠北王兄妹二人,想起昭懿那副和自己相像的面容,心里一阵阵不安。
为何她和昭懿那样像?
到底她和昭懿是什么关系?
以及,时间为什么会倒流?
沈容想不明白时间倒流的原因,那日也没什么奇怪的地方,唯一奇怪的就是漠北王兄妹二人了。
她猜测她和这兄妹二人应当是有些关系的,可她不确定到底事情是怎么回事。
她倏地想起自己父亲齐国候,她父亲真的死了?
若她父亲真的没死,若宗政承嗣和昭懿真的是她父亲的孩子,那她还算什么齐国候世子
要算,她该是漠北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