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容心下疑惑,难道是她自己看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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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容的伤还要养,秦顾的眼睛虽然没好全,但是株洲的事情,已经没法再拖下去了。
现在已经快要五月,他们在株洲耽搁的时间已经够久,不可能再拖下去了。
秦顾自身为太子殿下以来,许多事情已经不再出面,大多是交给手底下的人去做。
株洲城的事儿,倒是他册立储君以后为数不多动手的一次。
秦顾一身月牙色长袍,腰带是金玉镶边,上扣描金玉雕松竹,眼上系着白绫。秦顾不太爱束发,但此刻却用白玉冠将一头长发都束了起来。
秦顾之前养伤的时候都是懒散的披着几件衣服,如今这一身打扮倒叫苏滨白也看的愣了愣。
而一旁的黛娜看了更加惊艳,先前就知道这位郎君容貌俊俏常人难比,如今这一身白袍玉冠,更衬得他整个人气貌不凡。
单就是那通身的贵气,便是一般的贵族公子比不得的。
之前跟锦衣卫闹得鸡飞狗跳的太子侍卫此刻也严阵以待跟在秦顾身后,个个神情肃穆,腰别长剑。
锦衣卫们蹲在沈容房前看着,乖乖,这帮小子认真起来跟他们倒也有得一比嘛,但是帅还是他们帅。
秦顾走在前头,眼上的白绫遮了强光却遮不了他的风采。
李冀在家茶饭不思的,太子殿下事后算起账来他这一家老小怕是谁也跑不掉。
怎么办呐这得,李冀愁的在屋里晃悠,晃得他夫人黄氏头都痛了。
黄氏看着李冀整天魂不守舍的样子,不禁没好气的问道,“老爷这是怎么了?怎么整天茶饭不思的?”
黄氏怀疑自家这老爷怕不是又在外头看上谁了,正愁着怎么把人给弄到手呢。
李冀看着黄氏一副不屑的样子,大骂,“愚知妇人!你可知道我们死到临头了!”
话音未落,房门便被人从外面一脚踹开,秦顾带着太子侍卫们站在门外。
李冀看着一身白衣的秦顾,眼睛还带着白绫,吓得直接跪倒在地上。
秦顾周身寒气逼人,虽缚着白绫,一身冷肃的杀意却逼的李冀头都不敢抬起。
秦顾看着跪在地上发抖的李冀,冷笑了一声。
他看了看旁边不知所谓的黄氏,抬起右手动了动,身边的太子侍卫们立刻会意上去将黄氏押住跪下。
黄氏不知所以,被押着跪在地上还想要嚷嚷,却被贡之一记手刀打晕。
秦顾不急不缓走进去,一边走一边说,“李冀,你倒是还有点脑子,知道我事后要找你,便跑都不跑了。”
李冀听着这话,一边磕头一边喊,“太子殿下饶命!太子殿下饶命!”
秦顾眉宇之间全是躁郁,眼神阴鸷,如同看蝼蚁一般看着李冀。
他一脚踹上李冀的肩膀,语气森冷,“断崖山的东西呢?”
李冀磕头求饶的动作一停,心提到了嗓子眼,慢慢抬头看着秦顾,“什...什么东西?”
秦顾嗤笑一声,下一秒毫不犹豫的抽出腰间的剑,一剑刺穿了李冀的右眼。
李冀疼的满地打滚你,捂着眼睛嗷嗷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