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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楚一行人到了白府,也是巧,正撞上刚刚回府的白子稹,见着是她回来,面上不由浮现出些许惊讶来。
白楚见状,明眸微眯,转瞬就显出几分焦急:“大哥,不知母亲身子怎么样了?我才收着信,赶忙就过来了,您快带我去看看母亲吧,我这心里着实不安得紧。”
白子稹神情稍柔,先是安抚她:“楚华你别着急,母亲没事,只是前些日子受了寒,大夫又说她体质特殊,缠绵病榻总不见好,不敢用猛药,就用药性温和的药慢慢养着,已经好上许多了。”
然后想到她口中的信,眉心微皱:“你说的是什么信?”
白楚这才展开手心里皱巴巴地信纸,茫然道:“就是这封,不是大哥给我送过来的么?”
白子稹接过来一看,眸光触及上头的字迹,眼底仿若有锐光闪过,字迹的主人没有掩饰的意思,他一眼就将她认了出来。
“这是音华的字迹。”
白楚一怔,忙道:“长姐也回来了啊?”
“嗯。”白子稹道,“音华是前几日才回来的。”他不好在背后议论妹妹的是非,便委婉着说,“母亲不愿让儿女为她的病情忧心,音华也是回来后才发觉的。”
白楚轻轻舒出一口气:“原来是长姐给我传信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