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嫮通红着眼眶,仿若怒不受辱,一甩袖,转身就走。
安王哪见过有人敢这样给他脸色看,素来任谁怎么瞧不起他,明面上都得赔个笑脸,像白音华生气起来扭捏着不肯理他,已经是他见过最冷的冷脸了。
偏偏这人还是过去跟在他屁股后头赶也赶不走的徐嫮。
直愣愣地看着她大步离开,纳闷地转头看向还倒在地上,形容狼狈的白音华,“你跟她说什么了?徐嫮说的私卫是怎么回事?”
白音华默然了一瞬,小声道:“王爷,我手好疼。”
等到安王将她手脚上的绳结都松开了,白音华泪眼朦胧,哭着就扑进安王怀里了:
“王爷!王妃怀疑那日在郊外劫沈家一行的是我派的人,过会儿又问是不是王爷您借给我的人手,我怎么能承认呢?就只能说是王妃误会了,就算冤枉我也不该怀疑到您身上……但王妃好像是咬定了,态度十分坚决,王爷您说,是不是有人同王妃说了什么啊?”上气不接下气地说完,仿佛脱力般,直直就晕倒在了他怀里。
白音华祸水东引,无论栽赃给谁都好,决不能是在她这儿露的陷。
安王只能先将白音华带回去,堂堂侧妃,衣衫不整、容颜憔悴的在偏远凋零的后山,说出去不知会延伸出多少香艳奇闻。
因着白音华这一晕,安王的质问倒是躲过去了,可等她醒来听安王说将白楚绑了过来,兴冲冲地打算去见识见识白楚狼狈憔悴模样的时候,却已经晚了。
“报——”
“启禀王爷,那位夫人不、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