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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楚挑了纯黑、墨蓝、白银三色的粗线,学者双喜教她的法子编起络子来,除了在头尾和交接处略显笨拙,其余时候手法上已经轻快多了。

她抬眸笑着看了双喜一眼:“没什么,胡思乱想而已。”

她可真是太期待王修则能想出什么出人意料的法子,向困在沈府内宅的她讨要这块玉佩了。

白楚承认自己是恶趣味,但,若是能看到习惯将他人的喜怒哀乐玩弄于掌心的王修则也露出那些像被他当做乐子看的人一样明露的情绪,不也很好玩么?

从某种程度上,王修则跟她是一类人,只不过要比她更疯狂一些。

白楚想看戏,只是在遇着机会的时候无伤大雅地推波助澜一下,王修则不是,只要他有兴趣,哪怕同时会将其他人推入深渊或者多难堪的境地,他也不在乎。

本质上就是个十分恶劣的性子。

所以她隐约觉得,白音华为了对付徐家利用到了王修则头上,再算上白子祺也是因为她才差点连带着王茂行一道儿牵扯进不必要的是非里。

王修则不该这样轻易放过她才对。

或许是放长线钓大鱼?

那她就更不该断开和王修则的联系了。

白楚满意地看着自己给络子完美的收尾,网线状的袋子不大不小,正好能放下一块玉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