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黑衣人手指一动,支撑着窗、有婴儿手臂大小的小木杆突然从中间断开,窗当即向下阖上,一点缝隙都没透出来。
他双手覆在身后,居高临下地望了她一眼,才大大咧咧地打开正门,往上一跃,咻地一声消失在黑夜中。
白楚一惊,“等等!你没关门啊!”
……
“少夫人,您身上好像有些发热。”双喜拧眉担忧地说,“都怪奴婢,昨夜忘了给您绞干头发再睡了。”
白楚虚软无力地窝在温暖的被褥中,“不怪你。”
还不是那个没素质的小贼,破门而入就算了,临走还不记得把门给带上,会武功了不起啊,总有一天她要让他尝尝入夜凉风的滋味。
双喜只以为是白楚有意宽慰她,感动的两眼泪汪汪:“少夫人,您对奴婢太好了。”
白楚瞥了她一眼,浑身上下的疲累感令她困倦地闭上了眼,懒得多解释。
双喜忧心忡忡地望着面无血色的主子,心里实在焦急,方才府医前来诊过脉也开了药方,她心里不放心,想着要亲自盯着那壶药熬煮出来才能放心。
可她离开,主子身边就没有能信任的人了,双喜踌躇间,忽然听外头禀报说是三少爷来了,双喜心头一松,赶忙迎了出去,才发现不光是三少爷,二少爷也在。
“奴婢参见二少爷、三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