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嘘——”元吉拉住他，“小声点儿，别吵着陛下休息。”

“可……”齐怀墨语塞，有些手足无措。“那……那些师生呢？”

元吉眨眨眼：“一部分在学府里跪着，一部分在宫门外跪着啊，你来的时候没瞧见么？”

“我……我没走正门。”齐怀墨说完转身就走。

元吉在后面喊：“你干什么去啊？”

齐怀墨头也不回：“现在我该与我的老师和同学在一起。”

齐怀墨走了两步，又回来了。

“我是朝臣，得先干好自己的本职。”

“哎，这就对了。”元吉松了口气，然后让他到屋里歇着。

不久后萧北玄醒了，邀请他一起用早膳。

齐怀墨告诉他，自己已经吃过了。

萧北玄笑着问：“吃了什么？”

齐怀墨道：“俩香喷喷的大肉包。”

“是王记酒馆旁边孙婆婆的包子铺买的么？”萧北玄道，“朕也爱吃她家的包子，你明早给朕带两个吧。要一个肉，一个菜的。”

齐怀墨点点头：“好。”

虽然他完全不懂御膳房的包子难道真的不如孙婆婆做的好吃么？

他吃过御膳房的包子，平心而论比孙婆做的好吃。

可能萧北玄吃腻了，想试试市井滋味吧。

当然也不排除——这家伙单纯想吃他买的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