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小雅点头：“他要是真能提前出来，我是会感到挺意外的，但是我之前跟您说的，这三天，他帮不了您，确实不是我胡说。”

“……嘴硬没有好果子吃的。”陆父：“在男权社会里，嘴甜的小姑娘才有前途。”

“……小时候板蓝根喝多了，长大就再没说过一句甜话，”路小雅，“那……陆叔叔，咱们就走着瞧？”

第二段表演开始前五分钟，肖张远远地朝着路小雅跑了过来：“……我换好了！”

“这次不会再被吓出汗了吧？”路小雅友情关心。

“不会，我特意穿了个不吸汗的外套，就算出汗，别人也看不出来，保证不丢你的人。”

路小雅举起一个大拇指给他。

俩人进了包间以后，所有人都坐好了，尤其是陆父，现在的情况对于他来说，一切都是如此的完美。

算命师马上就能出来给他帮忙，路小雅笼络的人心不仅会完全丧失，家人也会全都回到他的身边。

今天一上午还没有离开过包间的程思橙：“……”

陪着已经许久未联系的旧友们一通聊，全程强颜欢笑，眼巴巴地等着路小雅回来，结果没想到，她回来以后，陆老板那边依然是一副很镇定的样子，程思橙忍不住，偷偷在袖口里，给江镇海发了一条信息：“……你闺女，要带着我一起翻车了。”

江镇海回的太挺快：“……你骗人，我女儿根本就没有驾照那种东西。”

程思橙：“……”

……他真的惨。

“说吧，……给你准备的时间足够多了，如果现在你拿不出证据来，以后也没有这种机会给你。”陆父翘着二郎腿：“给你这么舒适的环境，和这么温和的态度，算我仁至义尽，以后不要让你父亲过来求我……”

“陆叔叔，”路小雅打断他，“刚才不是您给我机会，是我在给您机会。”

陆父：“？”

“作为一个外人，来掺和您的家事是很不应该的，所以我刚才选择不说，”路小雅盯着陆父，“也顺便看看，您会不会幡然醒悟，提前跟父母和儿子承认错误。如果您那样做了，后面的事情不由我来决定，是您的家事，自然由家人决定，那么这些证据，我一个也不会拿出来，可是您没有，那就实在没办法了。”

“给您醒悟的时间足够多了，如果您至今都不选择道歉，以后就没有这样的机会留给您，”把陆父的话全部还给他，路小雅，“给了您很舒适的环境，和两次沉默的态度，也算是我仁至义尽，事后就算陆爷爷陆奶奶和陆晋宁决定原谅您，我也不会让这件事到此为止的。”

说着，点开电脑桌面上的录音文件。

陆父就是华弜以前的情人没错，那些教给她操纵舆论，建立人设的方法，也全是来自陆父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