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绵绵你让让。”如果挡在前面的不是她,可能就把拦着他的人推一边儿,继续去打人了。
“这是公共场合,会上头条的。”夏绵面朝着景书,怕自己劝不住,赶紧把他最头疼的摆出来。屋子里的人身份特殊,平时躲娱记都躲不及,哪能就这么轻松把自己送上头条。
别说景书不接受采访,就连靳祁扬也是能躲多远算多远的。
见两个人终于安静下来,夏绵把门关上,站在两人中间,无奈地看着两个人偏头不看对方的男人。
“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打架?”其实她看出来了,这不能算得上打架,只是靳祁扬单方面被打。
“我就是修理个欺负你的登徒子。”景书的气差不多在打人时就消了一半了,看着靳祁扬嘴角的淤青,他还是满意的。美中不足就是,两边嘴角不对称。
心里有些失望的景书一双桃花眼幽幽地看向夏绵,有些埋怨。这丫头再晚一刻出来就好了,他一定能打到对称的。
而一直没说话的靳祁扬,既不说话,也不擦去嘴角的血迹。打从夏绵出现起,就用着意味深长的眼神,目不转睛地看着她。
看得她,发毛。
“你……”夏绵叹气,对于景书她是了解的,虽然为人偶尔冲动,但不会随便打人。能当众动手,恐怕是知道了她和靳楚扬的事。
唉。这事一巴掌拍不响,也不能怨靳祁扬。
“先擦擦吧。”看着那挂着的血痕,夏绵只能抽出纸巾递给他。
靳祁扬看着雪白的纸巾,迟迟不接。
一旁的景书又炸了:“怎么,还想让绵绵给你擦?”哪来的脸。
“我手有些疼。”靳祁扬没要求夏绵给擦,就只略略抬手,陈述了一下自己的情况。仍旧是一双眸子直视着她,不多言语。
手?夏绵低头看到靳祁扬的右手有伤,手指关节那里有一道划痕,已经带血了。看着地上的碎酒杯,估计是刚刚挨打时,蹭到的。
“绵绵,他装的。”景书惊讶地发现面瘫还会装柔弱,骗他家绵绵同情,简直就是大跌眼镜啊。新奇是新奇,但他不能让靳祁扬得逞。
“我手也疼。”景书拽回夏绵的注意力,伸出打人的那只手,“又红又肿了。”
就像小时候他跟人打架,夏绵帮她擦药那样。
夏绵看着倒是挺心疼,可这能一样吗?一个是打人打的,正常的肿。另一个是被打,但见了血。
想着打人不对,以靳祁扬的势力要是追究,对景书不太好。
夏绵狠狠心,拍了景书一下,“让你打人,疼也是活该。你先回去,晚上再跟你算账。”她这姿势和语气,大有一副小孩子惹祸了,家长在被打人的面前意思意思的模样。
“你不和我一起走?”景书可不想把自己家的小绵羊留在大灰狼嘴边。
“我下午还要工作。”夏绵摇摇头,又给了他一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