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装?你可真能装的下去。
冯广缓缓将逗猫棒转至自己眼前,左右一看,愣了。
嗯?没头,没尖,棍子是软的,头上只有软棉棉的几根鸡毛。
这算哪门子的鬼暗器?
哎呀,难道有毒?
冯广暗自感受了下自己的内脏器,好像没什么不妥。
难道是慢性毒?
颜宁看冯广冷着张脸,手夹鸡毛一言不发,表情有点诡异。她小心翼翼地走到冯广跟前,“呃,咳咳。那个,厂公,这个逗猫棒,您若想要的话,就,就送您了。但是,您能不能让小的,拿这些鸡毛……再做一个。”
“逗……猫棒?”冯广虽然从未听说过这样东西,但单凭字面意思,他已经懂了,再加上颜宁本来就是猫儿房出来的,自然就再明白不过。
原来是给猫玩儿的。
冯广的脸微微有点发烧。
没这么丢过人。
“是啊厂公,不然您还以为它是什么?”
冯广:……(脸更烧得厉害)
“这东西不是您这么拿的……”见冯广不说话,颜宁试探着从冯广手上把逗猫棒拿下来,捏着棍子一头,在半空中挥了两下,“这东西是这样来逗猫玩儿的。”
冯广沉了口气,感觉自己被这个该死的杀手当猫一样戏耍了。他阴沉着脸,“你半夜不睡觉,就在这儿做这个?”
颜宁干笑,顺手从脸上揪下一根鸡毛,“哦,小人听说,陛下身边的霜眉近日来懒得动弹,所以就想做个玩意儿替陛下分忧。”
冯广嘴角轻挑,“如此说来,你是打算以此物在陛下面前献媚?”
颜宁连连摇头,“不是的,我想,我想……,我……,厂公,能不能不说啊?”
不说?
冯广还是头一次听人这么跟他说话。
“不能。”冯广冷脸道。
颜宁叹了一声,“那就说呗。其实也没什么,就是……我有个朋友,他爹病了,急需用钱。我想着,让他在陛下面前邀功,说不定陛下还真能赏赐他点儿什么呢。这样,他不就能给他爹治病了吗?”
为了帮别人?
真以为本厂宫会信你的鬼话?
哼,暂且由着你,看你究竟要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