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书妍换好了衣服，揉了揉酸痛的脖子：“那没事的话，我就先回去了。”

“等等等等！”程牟牟连忙伸手抓住夏书妍的手：“我这里还有几场夜戏呢，你今晚不留下？”

“我们不是说好，夜戏找几天统一拍吗？”夏书妍微微蹙眉，狐疑的看着程牟牟。

“可是你这行踪不定的，我怕你有事。”程牟牟恨不得趁着今天把所有戏份都拍出来，免得到时候还要抓夏书妍。

“不会，不过这几天晚上我不能拍夜戏，我要照顾商一凡。”夏书妍一脸严肃的看着程牟牟。

程牟牟不由得撇了撇嘴：“照顾的这么好，干脆直接脱离娱乐圈好了。”

娱乐圈从来都不缺后起之秀，如果不够努力，就会被淘汰，这就是这里的生存法则。

夏书妍脚步一顿，眼底闪过一抹无奈：“牟牟，你不懂。”

娱乐圈是她两辈子的梦想，她不会轻易放弃。

而商一凡也是她最重要的人，她更不会弃之不顾。

“我是不懂你的选择，但我要告诉你，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程牟牟神色复杂的望着夏书妍。

想要恋情，又想要事业，世界上哪有那么好的事情？

夏书妍身侧的手骤然紧握，眼底闪烁着纠结：“我知道，可我就是想要试试，总会有一种办法，可以两者兼备的不是吗？”

“除非你家商一凡也是娱乐圈的，否则他不会理解你的。”看着顽固不化的夏书妍，程牟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夏书妍自嘲一笑，没再多说什么，朝着程牟牟点了点头。

她知道程牟牟是怕她最后做不出抉择，可是她却无法反驳，因为她想了很久这个问题，一直都没有找到可以平衡两者的办法。

这一次是程牟牟与她有私交，下一次呢？哪个剧组会容忍她这么久的假期？

暗暗叹了口气，夏书妍迈步离开了影视城。

私立医院，病房内。

齐恩正在给商一凡汇报近期的公司情况。

夏书妍忽然推门走了进来，疲惫的躺在沙发上，一言不发。

见状，齐恩愣了愣，转头看向商一凡，眼底闪过一抹问询。

商一凡微微蹙眉，轻轻挥了挥手，示意齐恩可以先出去了。

齐恩离开后，商一凡才开口询问道：“书妍，怎么了？”

不过是拍一天的戏，怎么就累成这样？

温柔的询问声令夏书妍心情好了一些，抬眸看向商一凡，夏书妍眸底划过一抹纠结。

半晌，夏书妍终于问出了心里的问题：“商一凡，你说，鱼和熊掌到底能不能兼得啊？”

商一凡愣了下，没理解夏书妍这个问题的意思。

没有得到回答，夏书妍幽幽的叹了口气：“没有对吧？我就知道没有办法。”

“谁说没有？”商一凡回过神，轻笑着打断夏书妍的话：“旁人或许没有办法兼得，但若是你想要，我必定双手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