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啊——!”大妈发出了一声杀|猪|般的惨叫。

大妈的手还没来得及碰到谢晚晚的一根头发丝儿呢,她脚底下就忽然一滑,臃肿的身躯结结实实地摔到了地上。

脸着地的那种。

谢晚晚:“……”

她都提醒过了要这位大妈等一下的,怎么就是不听呢?

眼前的这种场面对谢晚晚来说,已经是司空见惯了。谢晚晚从小的运气就特别好,拥有超强的锦鲤体质,几乎没有什么灾|难能够近身。

想要行窃谢晚晚的小偷永远都会被旁边刚好路过的民|警|逮个正着,想要陷害谢晚晚的人永远都会陷害不成反倒自己倒霉,像是这位大妈这样直接就准备对谢晚晚动手的……

那就只能自己先挨顿地板的打了。

谢晚晚看着趴在自己脚边的大妈,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对谢晚晚恶意越大的人,受到的反噬就会越强。这位大妈摔成这个样子,可想而知是怀揣着多大的恶意。要不是谢晚晚有锦鲤体质,只怕现在被一个巴掌扇得摔倒在地的就是谢晚晚自己了。

所以问题来了,这位跟她素不相识的大妈,为什么要对她恶意这么大?

谢晚晚下意识地环顾四周,发现自己居然是在一间完全陌生的房子里,明明看起来大体上的陈设布置品味都很不错,可是小件的东西基本上都是胡塞乱摆,有一种非常不协调的感觉。

谢晚晚忽然看见了自己背后柜子上的一面镜子。

谢晚晚:“……!”

镜子里面照出来的,根本就不是她的样子!

白皙细腻得好像上品瓷器的皮肤,乌黑柔软微微卷曲的长发,淡红色的嘴唇小巧精致,一双墨葡萄似的大眼睛像是含了一层初秋早晨芦苇间的水雾一样,弯而长的睫毛不经意间如同蝶翼一般闪动着,甜美可人,我见犹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