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寅没管他，直接对汤钰莹施了个术法，就见汤钰莹突然摇头挣扎起来。

殷烆贴心地给满脸好奇的白忻言解释：“这是清心术，可以破除掉一些简单的控制心智的法术。如果对方没有被控制的话，用了这个法术不会有什么反应。”

“也就是说她确实是被控制了的？”眼看汤钰莹闭着眼却挣扎得厉害，白忻言说道。

殷烆点点头，“我们之前的猜想没错。”

过了一会儿，汤钰莹慢慢平静下来，控制被解除了。不过白寅并不打算让她醒过来，而是在她昏迷的状态下，又用了个法术，开始问起话来。

问话没什么困难，虽然对方似乎确实颇为谨慎，但却并没有刻意防备同样非普通人的手段。当然也有可能是没有能力防备。

总之他们很顺利地从汤钰莹口中得到了控制她的人的信息，而且顺便还得知了，她原本打算针对白忻言，曝光是他在打压自己的事。

本来看在她是被控制的份上，白寅并不打算对她怎么样的，哪怕他非常不喜欢对方觊觎黎知白。但知道了这件事后，白寅也没法放她一马了。白寅不做什么，也还有同样护短的殷烆呢。

无辜躺枪的白忻言倒是很大度：“反正以她的水平，每次都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其实也不需要我们做什么……”

“那就让她倒霉几个月吧，不会有什么危险，只是容易摔手机掉钱包这种程度。”白寅说道。

“那她被控制陷害我的事呢？之后她还记得吗？”黎知白问道。要是不消除汤钰莹的记忆，她醒来肯定觉得莫名其妙，但要是消除了，她在网上发的东西也都在，一旦看到也很奇怪。

白寅倒是无所谓，“没事，我们可以通知非人类管理局的人来善后。抓到搞鬼的那家伙之后也可以交给他们。”按规定所有修为的妖怪和人类，都是不能对普通人使用法术和灵力的。当然现实中肯定会有偷偷用的，但只要不是恶性的，而且能好好善后的话，一般管理局也不会太追究。而且白寅身份和修为都高，所以他们并不会被管理局怎么样，但对普通人用上控制术法，还搞出这么大热闹的那个家伙，肯定是没有这种待遇了。

通知了非人类管理局，白寅便开始追踪对方。

这一步也没费多大的力气，他们便在一个出租屋里找到了一个形容猥琐的男人。

“啧，原来是只黄鼠狼。”白寅语气轻蔑，冷笑道：“你这样的家伙也好意思变成他的样子，真是不长眼。”

他们一出现，男人便被恐怖的妖力直接吓得趴到了地上，再一看到黎知白，顿时明白了怎么回事，当即连声求饶，“别、别杀我！我不是故意冒犯，只是有人指使我催眠了个女人，拍了点照片视频，我……我也是被人诱骗，不是故意的……前辈饶命，求前辈饶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