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北然是个聪明人,刚才的诗句说的其实已经很明白了,再说就没必要了,叶蓁蓁便没再说起这事。
之后的几个月,江北然几乎每天都回府,如今南北战事皆平,虽然偶有一些地方发生小型叛乱,也用不到江北然这样的大将出征,一般当地官军便可以平叛了,不需要兵部再抽调人马支援。
这一日,兵部衙门下衙时间到了,江北然放下处理好的文书整理好桌面,准备下衙回家。
魏杰和阮三多掐着点出现在门口拦住他:“今儿天气正好,出去喝点酒吧,老江你可是挺长时间没跟哥几个一块出去喝酒了。”
“不去了,休沐日有空再说。现在太晚了。”
魏杰指着江北然跟阮三多说道:“三哥,看着老江这样,我发誓,三年之内我不成亲。成亲了就不逍遥自在了。”
阮三多摇摇手指,否定了魏杰的说法:“你没必要等三年,你看咱们头,五十多了,该喝花酒还是喝,谁能管的住他,这得看人。”
江北然不管他们俩说怪话,把他俩推了出去,锁上门扬长而去。
魏杰看着江北然后背,跺了跺脚:“算了,咱们俩去找别人吧。”
阮三多跟着魏杰离开兵部,又忆起了长街上那女孩子用镇尺敲窃贼的彪悍模样,也不知道她到底是个怎样的女子,竟能把江北然拴得死死的。
他第一次对一个女孩子产生浓厚兴趣,却在萌芽初起之时便不得不掐断那点念想,他那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便只能放在心里边,不会让别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