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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俩人不由刘大夫分说,亲自引着刘大夫往中军帐去。

可刘大夫哪儿能知道他们心里那点主意,又觉得这两人出身高贵,他一个大夫怎么敢劳动勋贵子弟亲自带路?

刘大夫摆着手,客气道:“怎么敢劳动两位将军?有崔副将带着便可。”

魏杰伸手揽着老头脖子快步往中军帐而去,弄得老头浑身不自在。人家老爷子有轻微社恐,要不是为了治病救人,是很不愿意同不熟的人近距离接触的。如今被魏杰勾着膀子,老头觉得那半边膀子都发麻了。

总算进了军帐,江北然闻声抬头看过来,此时一叠柔软衣物摆在行军床上,药箱则关上了,只余一瓶止痒药,他正往身上涂抹呢,见人进来,也没停手。

刘大夫一眼就认出来了,药方和制药过程他都有参与,走近来看,见江北然涂的地方伤口已快长好。涂的正是止痒药。

魏杰看着刘大夫上前给江北然查看伤势,他状若无事的走到床榻边往那些软软布料上瞧过去,情知这些便是叶蓁蓁带给江北然的。

“怎么还抹药,那地方不都长好了吗?”魏杰问了一句。

刘大夫沉默旁听着,他当然知道这是心思细腻的叶家小姐特意给将军配的药。

“止痒的。”江北然恢复到惜字如金模式。

魏杰寻了个机会走到军帐外,跟定远侯家的小子商量着:“要不咱们也讨点止痒药吧。”他自己也经常受伤,伤势长好时总要过挠痒这一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