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不怕,我这里还有几颗药,你先拿着用。”
被一个臣子打压,贤王就觉得窝囊得紧。这会儿又被凤雅雅和王铭宇两人连环埋汰,藏在心里的火气压不住了。
“王铭宇,你胆子肥了?!”
王铭宇搔了掻头,瞪着那双傻乎乎的大眼睛说道:“没,没有啊。我就是担心王爷的身体。”
王铭宇是京里出了名的,有钱人家的傻孩子。哪怕这会儿贤王看出他是在伪装,也不好多做为难,任由两人迈着得意的步子跟了出去。
总有一天,本王会让你们付出代价的!
“贤王切勿生气。”邢修远觉得机会来。虽说这会儿贤王正在气头上,谁贴上去难免不会当靶子了。可换个方向想想,如果他能在这个时候为贤王排忧解难了,那两人之间的关系肯定进一步了。
他拉着受了伤的腿,往贤王跟前凑了凑:“贤王可是中意林县主?”
贤王瞥了邢修远一眼,立马收起了脸上的表情。刚刚还是即将到来的暴风雨天气,这会儿突然转晴了。
“邢公子想说什么?本王不明白你的意思。”贤王记得,之前广毅来报,说邢修远曾经对林雪凝下过手。正是因为这件事,尚书府才跟将军府撕破了脸。并且,站在他眼跟前的这个人,还差点惨死在楚景衍的马蹄下。
这会儿他突然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坐山观虎斗?
想来也是,尚书府要跟夏家联姻了,那邢修远就是夏贵妃那边的人了。听说,夏贵妃最近频频出现在二皇子母妃的宫里。夏贵妃膝下只有一女,哪怕是大齐国唯一的公主,享受着无限宠爱,那也不过是一时罢了。没了皇子傍身,将来也做不成太后。等新皇登基后,后宫里所有的嫔妃都得陪着先帝殉葬。
享受惯了权势带给她们的好处,怎会甘心早早的躺在棺木之中等死?
看来,夏贵妃是等不及了,想要借助这个未来的妹夫之手,开始铲除异己了。
邢修远被贤王立即反了句,竟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待他仔细品了品话里的戒备,这才明白对方在堤防什么:“贤王别多想,我与夏家的婚事乃是家父撮合的,我并没有心思去掺和夏家的事。”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啊。”
贤王看上去似乎卸下了防备,邢修远这才继续说道:“我有个办法能帮贤王弄到美人。”
“你?怕是打不过楚景衍吧。”贤王见邢修远被他戳中了痛处,露出了恼羞之色,话锋一转,便又继续问道:“本王怎么听说你之前对县主也有想法?这会儿,又为何帮我?”
说到这里,邢修远才忽然想起来他是有目的的,赶忙收起怒色,献媚道:“实不相瞒,我想多多孝敬贤王爷。只愿日.后有机会,能成为王爷身边最得力的左膀右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