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么?”
白子绛试图靠近那姑娘,那姑娘却下意识后退了一步,夜虽黑,但是白子绛还是看到了那姑娘手上那斑驳的血迹和伤痕。
到底是谁会对这么一个小姑娘下这样的毒手?
白子绛看了看身旁挂着诡秘笑意的代晩抒,心中一寒。
代晩抒温柔的牵起白子绛的手道:“上轿子吧。”
坐在轿子中,代晩抒的心情似乎是格外的好,白子绛不看他问道:“那姑娘叫什么?”
“白青。我看她像你,所以赐名白青。”代晩抒说的轻描淡写。
“她身上的伤痕怎么回事?”
代晩抒漫不经心,低语:“不懂事,总会挨罚。”
“她还是孩子!”白子绛气愤道,代晩抒怎么可以对一个孩子下此毒手?
代晩抒对白子绛的愤怒丝毫无感,淡淡道:“我对我自己的东西有很严格的要求,达不到要求就得挨罚。”
“变态!她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你的物件。”
代晩抒冷笑着说:“奴婢生来就是物件,绛儿这个世界上除了你,我从没有给过谁这样好的耐心。”
“你可不可以不打她了。”
白子绛知道,跟代晩抒硬来只不过是两败俱伤,她唯有放缓语气,來乞求,希望他还有些良知。
“可以。”
代晩抒爽快答应,只是接着他道:“绛儿,我很喜欢你,我舍不得打你,舍不得欺负你,甚至舍不得对你凶。可是,人都需要发泄,你只需记得一点,你对我的每一份冷漠,都会以同样的方式在另一个人的身上。”
白子绛攥着手帕的手微微有些颤抖,她从未想到过这样一个面如冠玉,美目盼兮的男子,他拥有多么一颗肮脏的心。
“放过她吧,她已经够可怜了。”
代晩抒身上的香气渐渐靠近白子绛,代晩抒低下身子,柔声细语道:“可以啊,你先放过我。乖乖跟我成婚,跟我回西凉,只要你爱上我,我就放她走,我还会给她安排最好的婚事。”
“不过,”代晩抒的声音又变得有些冰冷无情:“若是你不听话,也无妨,我有很多办法,可以让一个人生不如死。现在还只是这个小女孩,然后就是赫连習,赫连珩,赫连胤……实在不行还有你白家的几个姐妹。”
代晩抒身上的香气在这一刻像是令人作呕的血腥气,让白子绛不禁干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