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胤小声笑道:“本王昨天演得不错吧。是不是特别逼真?”
听雨道:“王爷您就别闹了,您昨日根本没出来,还是那个你的妾室演得好。”
赫连胤道:“她是不是很难过?”
听雨道:“是啊,昨日抱着三小姐哭呢。王爷奴婢看您是玩爆了,您看见这粥没,贾七爷给的相思豆。您啊,快出局了。”
赫连胤一把夺过听雨手上的粥道:“什么相思豆,本王看就是一把沙子。”
赫连胤说完将那碗粥一饮而尽,之后吐了出来,道:“你怎么没煮熟?”
听雨道:“王爷您冤枉奴婢。”
白子绛本来疑惑门外的动静,推开门便看见了这一幕。
白子绛冷言冷语道:“怎么皇叔是看上民女的婢女了吗?”
赫连胤看着白子绛,故作冷漠道:“没有,本王看上的是,她家主子。”
白子绛不语。
赫连胤道:“皇兄知道白家出了点事情,本王也不好再叨扰,明日就住宫里去了。”
白子绛道:“那,皇叔,好走。”
白子绛说完转身回屋,看着毫不留情面。
赫连胤楞在原地看向听雨小声问:“她不是哭得很伤心吗?怎么不挽留本王!!!”
听雨委屈道:“这奴婢怎么知道。”
赫连胤气不打一处来,怒道:“废物!本王辛辛苦苦培养你在她身旁,你怎么什么都不知道?”
听雨道:“奴婢怎么知道王爷您会想出这么损的招式,既老套又没用。”
赫连胤冷笑,大声道:“行!本王这就走。”
赫连胤刚抬腿要走,就被门栏“扭伤了脚”,倒在地上哀嚎着:“完了,脚扭了,走不了了。”
……
这日,主母把白子绛、白子锦、白子尘召集了起来。
主母道:“你们父亲来信说,渝州竺家如今是一盘散沙,你们二姑母身前最放心不下的还是她唯一的女儿,竺清月。按照你们父亲的意思,是把竺清月接到白府来,到时候也好方便给她安排婚事。你们看看让她住哪里好?”
白子锦道:“反正别住梨花雨落,都住满了。”
主母道:“我的意思是,让绛儿搬回棠离镜,毕竟梨花雨落的西厢房有些狭小。至于竺清月,我想着浮生院和梨花雨落最为合适,毕竟总得有人陪着她,她一个人远走他乡,毕竟不好过。”
白子锦道:“那怎么不去住棠离镜?”
主母道:“不合适。”
白子锦见主母面色严肃,也就不接着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