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瑶林哭得很大声。
手中的空酒瓮都不要了,任它从手中松开,滚落在地,骨碌碌的滚出老远。
她不想哭的……可就是忍不住。
她明明是来敲楚北决闷棍的,结果,楚北决的闷棍没敲到,她竟然莫名其妙的被一个登徒子占了便宜,偏还拿他没有办法。
她连一个占她便宜的登徒子都打不过,又如何能敲得楚北决的闷棍?!
越想越失望,越想越可怜。
沈瑶林的眼泪就像是断了线的珍珠,滴滴嗒嗒,不一会儿就打沾了楚北决胸衣的前襟,湿濡一片。
平日清醒时的沈瑶林又软又怂又狡猾,但是,绝对不爱哭。
沈瑶林觉得哭泣是最没用又软弱的象征。
所以,清醒时的她努力坚强独立。
可是醉了酒的沈瑶林就与清醒时的她,完全不一样,不但胆子比天大,又娇气爱哭,受不得一点委屈。
清醒时的沈瑶林若是知道她醉酒后会是这个样子,怕是会恼羞成怒的杀人。
可是,这样强烈反差的沈瑶林,却让楚北决的心软成一片,极力隐忍着,用温热的舌尖无比轻柔的一点一点舔干沈瑶林脸上的泪珠,缱绻缠绵。
“别哭了……我错了……”,
“嗯……?”,沈瑶林愣了愣,“哇~”的一声,声动云宵。
“登徒子,我要把你阉了做太监!“
……
作者有话要说:沈瑶林:“登徒子,我要把你阉了做太监!“
楚北决:“小雁奴,‘性’福不要了?”
嘤嘤……北哥好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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