裘北归“嘶”了一声,不确定的问道:
“金陵的那位,和安喜兄关系如何?”
慧静知道他说的金陵那位指的是智沐,慧静想了想回道:
“皇……家兄他与小安子以前接触得不多,在大概一年前,家兄才在国子监上课,这才和小安子有了些接触。”
慧静也琢磨出不对味来了。
“家兄平时虽然孤僻,但细想起来,竟是与小安子交流最多、关系最好的。他来国子监半年来,多次邀请小安子去他寝宫赴宴。”
裘北归皱眉:“那会不会是金陵那位派人来抓我们?”
“不可能!”慧静立马回道,可是又想起智沐已然叛了皇室,又觉得这个兄长实在陌生,犹犹豫豫的说:“或许……有那么一丝可能。”
他又说道:“可是,他抓小安子做什么呢?就算他们关系不错,可是也没好到哪个程度吧?”
裘北归看了他一眼,说:“如果你和金陵那位身份对调,情况对调,你意欲如何?”
慧静愣了愣:“我与小安子关系匪浅,她因乱逃出宫,我去寻她,自然也是派人说句话的事。”
裘北归毫不客气的说:“你看,你也会去找她,那金陵那位你如何猜得透他的性格呢,他去找安喜兄,不稀奇。”
慧静刚想说自己与智沐不一样,可是又觉得争论这些没意义,便沉声道:
“你有几成把握小安子在金陵那里?”
裘北归施施然道:“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