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关切的握住了他的手,柔声道:“你没事吧?”
裘北归略有些虚弱的说道:“我没事,只是内力用光了而已,过一会儿就好多了。”
顾安喜多少放心了些。
裘北归又说:“做我们这行在江湖混,内力用光是经常的事情,不得不习惯。真正生死情况下,能多用一分内力又有多一分不同说法的可能。”
顾安喜点点头,她的江湖路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像是身为一个江湖人,居然没把兵器随身携带,这点已是大忌。她之前还笑话裘北归没带兵器出门,没想到他是藏在了腰带里面。
她方才看见裘北归把那把长剑往腰上塞,都惊呆了。他手一收一放,那剑就像没入水的鱼一样不见了,而且从外面看完全不觉得异样。
这招实在是太高了,这样别人就不知道他耍什么兵器了。顾安喜暗想。
“用内力呢,讲究松弛有度,既要练一招能用多大的内力,也要练一招能用多细微的内力。前者是提升招式的爆发,后者是提升对招式的掌握。”裘北归又说教道。
他捏着顾安喜的小手,暗想着这小子的手真小,真软。
顾安喜受教的点点头。
“我知道你一招能用大量的内力,是常人数倍的爆发,可你还是需要提升你对招式细微的掌控,这不单只是节省内力,更是你对招式的一份理解。像我小时候,我师傅就叫我用一尺长的铁筷子夹豆子,就是……”
裘北归一边侃侃而谈,一边捏着顾安喜的小手,不住地摩挲。
顾安喜被揩着油而不自知,还懵然的听着裘北归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