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上楼,去了尤卿房间。
尤卿说准备了不少药是真的,常用的药她都配置了一份,就是怕有用,她拿药的时候,花靡已经将旗袍给脱了,别墅里面开着空调,温度适中,花靡懒洋洋的坐在沙发上,对于自己只穿了比基尼没有半点不适。
她腰间缠绕着纱布,纱布上此时已经有隐约的血迹了,尤卿一回头看到花靡雪白的肌肤,还有凹凸有致,带着一点肌肉线条的身体,神态半点没变,走到花靡身边蹲下。
将缠绕的纱布解开,那个伤口就出现在尤卿面前。
这应该是枪伤,取出子弹的时候还将伤口划开了,现在看起来确实狰狞,而且此时伤口迸裂开,看起来就更恐怖。
花靡一双眼紧紧地盯着尤卿,如果尤卿有受不了,她就自己处理伤口,好歹也是她干女儿,不能被吓到了。
可不愧是她干女儿,看到她伤口,好像是有些意外,却没有半点惧怕之类的情绪,她无声一笑,看着尤卿打了水过来,倒入了什么药水进去,水瞬间成了绿色,然后用干净的纱布给她一点点的擦拭了伤口上的血迹,最后才给她敷药。
尤卿拿出来的是一种有些粘乎乎的药,是乳白色的,她将药倒在花靡伤口上,而后一点点,仔细又轻柔的将药抹开,恰好在她伤口上抹了一层。
也是奇怪,这药感觉凉丝丝的,好像抹上去就没那么痛了。
不,不是好像,而是真的没有那么痛了。
摸上这药之后,尤卿抬眼看花靡:“是不是舒服一些了?等药干了一些了再缠绕上纱布吧,对了,这药不能沾水,今天就委屈花姨别洗澡了,明天早上起来再洗澡,到时候再换一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