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卿却笑:“我知道,温先生意志力已经很强了。关于情蛊,我暂时可以压制下来,不过具体要解决,还缺一些东西,三位今晚就在楼下客房休息吧,有什么我们明天再说。”

易安很想尽快解决,却也知道不能太着急,他忍着急躁,问:“大师,温哥这情况要多久?他半个月后有一场戏,所以……”

所以能不能在那之前弄好啊?

尤卿说:“不用那么久,不过是需要一些东西,以及我需要见见那位给温先生下蛊的人,母蛊还在那位小姐身上,用母蛊引出子蛊,才不会让温先生身体受损。”

这样就好。

易安松了一口气,语气也轻松起来:“大恩不言谢,等温哥痊愈了我会监督他好好报答你。”

尤卿看出来易安和温博宴的感情很好,也只是笑了笑,对易安点点头,道:“好,跟我去楼下吧,已经不早了,应该睡觉了。”

现在?睡觉?

易安不由得看了看时间,九点都还差十分钟,这作息比老年人还老年人吧?现在的年轻人哪里有这种作息?不嗨到一两点都算作息规律的了。

不过仔细一看尤卿的面色,易安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之前一门心思都是温博宴,他还没有注意到,现在一看,尤卿的脸色好像格外的白,不是那种润白,而是苍白,这位大师好像身体不太好?

易安不好意思:“抱歉,大师,打扰你休息了。”

“没事。”尤卿站起身来,道:“也不用叫我大师,我叫尤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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